南瓜又吐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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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27】狂犬的绳索

  590x270未来战结束后时间线,恋人设定


      年少的彭格列家族回去之后,一切都看似回到了正轨之上,至少二十四岁的彭格列十代目是这样认为的。

 

  他一个人独自走到了那片树林,看着他曾经躺过的棺材,上面还留着一本笔记本,字迹正在缓缓浮现,过去的自己将创造出一个崭新的未来,那并非是自己所在的未来。

 

  不知为何,他有些怅然若失,自己并不是什么很擅长权谋的家伙,这场横跨过去与未来将所有人都算计进去的棋局大概是这辈子少有的高光时刻。

 

  身后突然出现了踏着青草而来的脚步声,他抚摸着棺材上繁杂的彭格列家徽,即便没有回头看也知道是谁。

 

  “骸。”

 

  十年未见到的本体,此刻就站在他身后,这令他有些意外,原本想着第一个找来的应该是隼人才是。

 

  “无论过了多久,你还是一样的愚蠢。”

 

  “恭喜出狱。”

 

  两个人说的话看似没有任何关系,可还是将这场对话进行了下去。

 

  “你很喜欢这个东西吗?我不介意把你送进去再躺个几百年。”六道骸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沢田纲吉猜想大概是自己就连他也骗过的原因。

 

  他站起身,转身看向自己的雾守,身上的衣服还是出殡时穿的那套,胸前有一支白玫瑰:“不要生气骸,现在不是个好结局吗?”

 

  六道骸看着胸口那朵白玫瑰就有些来气,他不理面前嬉皮笑脸的首领转身朝着基地的方向走去:“你应该回去看看你的狗,他……”

 

  异色眼睛的男人没有说下去,只是对首领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就不再继续这场谈话。

 

  狗?

 

  沢田纲吉并不知道六道骸还会有多管闲事的一天,他跟在对方身后看到他随着走路而飘动的长发,这才意识到十年真的是很久很久,久到自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六道骸的头发都已经这么长了。

 

  回到基地,彭格列十代家族全部回归之后,要处理的各项事宜比想象中的要多,云雀先走一步忙着去处理风纪财团的事情,走之前放了话让沢田纲吉去找他。

 

  其他人不光要整合自己的部门还要和海外的各个分部取得联系,时间线回到没有毁坏的时候所带来的种种麻烦足够让彭格列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只是,事情总有轻重缓急,迫在眉睫要处理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多,总部那边已经拜托瓦利安先回去稳住局势,十代及其守护者在日本分部暂留几日处理其他的事宜,随后再去各个分部稳住局势。

 

  所以沢田纲吉觉得很奇怪,狱寺隼人很奇怪。

 

  按理来说并没有如此忙碌的必要,他看着对方神色冷峻的和身边的下属交代着什么,又四处奔波于彭格列基地的再建以及首领回程的事项。

 

  对方是真的很奇怪,从自己醒来至今,一次都没有喊过自己,视线也没有看向自己,这太奇怪了,简直就像是在故意回避他。

 

  “隼人……”

 

  他试着搭话,但是正好错了一拍,对方恰到好处的错开了与他对话的时机。

 

  是故意的啊。

 

  彭格列十代目想不明白,狱寺隼人现在的状态是怎么回事,他看了眼各自忙碌的大家叹了口气,最终去找了云雀恭弥。

 

  对方已经换了浴衣在自己的基地里喝茶,面前放了两杯茶很显然就是在等着他过来,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是一上来就要报酬这种风格不愧是云雀学长。

 

  “沢田纲吉,再喜欢主人的宠物狗也会闹脾气,更何况是狼。”

 

  男人慢悠悠喝着茶,讲出的话却奇怪得很,什么狗啊狼啊的,彭格列十代目顿时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在云雀的眼神逼迫他,他留下来一起吃了晚饭,席间陪着出钱又出力的学长喝了不少酒。

 

  直到月上梢头,他才晃晃悠悠的,拒绝了草壁的搀扶一个人回了彭格列基地。

 

  怎么一个个的,今天都这么关心隼人。

 

  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首领三步两晃得走在彭格列基地里,这里并没有太多的人,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20个人,此时倒显得有些安静起来。

 

  好在酒精没有麻痹他的大脑,让他连自己的房间也找不到,他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还未来得及开灯,就感知到身后存在着另一个人。危机感提示着沢田纲吉迅速的进入戒备状态,就连酒意也醒了大半。

 

  “十代目。”

 

  黑暗中除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还有一双碧绿的眼睛,沢田纲吉转身看去,借着月光他看到了自己的岚守。

 

  一天的置之不理或许已经是对方的极限了,他在深夜时分来到首领的房间,不,或许是在首领的房间等到深夜也说不定,为的是什么?

 

  沢田纲吉或许知道,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碧绿得犹如宝石一样的眸子,突然的就懂得对方到底在纠结什么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我还不值得您信任吗?”

 

  他有些哑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慰这般模样的岚守,只能半张着嘴,清酒的气息从他的嘴中呼出弥漫在小小的一方天地之中。

 

  狱寺隼人看着有些痛苦或者是愤怒的,他不知道自己愤怒于什么,但总归不会是他的十代目,只是心口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

 

  胸前的白玫瑰还在,经历了太多的奔波,花已经看上去发蔫。沢田纲吉在阴影之中,那朵白色的花在阴影之中仿佛也被染上了暗色的痕迹。

 

  脑海里忍不住闪现着彭格列十代目被人从密鲁菲奥雷送回来时的画面,那天十代目罕见的穿了一身的白西装,这使得胸前的血迹更加明显。

 

  没有跟去那场谈判,是狱寺隼人最为后悔的一件事件,他总是想着如果自己去了事情会不会就变得不太一样。

 

  直到从装置之中醒来,直到知道了十代目所做的一切,内心的焦躁与愧疚也没有半分的减少。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不是您最信赖的人吗?

 

  他忍不住去询问自己的首领,自己的……恋人。

 

  “并非如此,我并不确定这样做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的,所以……”沢田纲吉还是开了口,他目光有些闪躲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自己明明知道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狱寺隼人不做声,银白色的月光给他镀了层亮光,沢田纲吉感觉到那光有些模糊,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喝醉的缘故,再靠近一些发现是对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无法失去您。”他抑制住自己的颤抖说出了一直深埋于内心的话语,“他们都叫我彭格列十代目的狂犬,对于这个像是,像是完全只属于您一个人的狗的称号,我意外地有些喜欢。”

 

  “隼人……”

 

  “失去主人的狂犬会做出什么事情也不奇怪吧?”他像是祈求认同一般看向沢田纲吉,“所以失去了您的我做了很多,很多您并不喜欢的事情。”

 

  沢田纲吉没有打断对方,狱寺隼人鲜少会像这样如此直白的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杀了很多的人,他们都是害死您的凶手,我不会因为那些家伙的死亡而向您祈求原谅,他们都是本该要死的。”岚守碧色的眼睛里闪着狠厉的光,这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只陷入疯狂之中的狼。

 

  他站在月光里,背后是一轮满月,这种荒诞又诡异的错位,让沢田纲吉甚至错误的认为下一刻他就要变身为狼了。

 

  “如果再次失去您,我恐怕不知道自己会再做些什么……”狱寺隼人靠近他的首领,轻微的金属撞击声传来,“所以,能不要放开狂犬的绳索吗?”

 

  沢田纲吉这才看到对方脖颈上带着的黑色的项圈,以及递到他手边的绳索。他迟疑着接下了绳索,完全预测不到对方的下一步是想要干什么。

 

  “用您的存在将我束缚住吧。”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他信任的左右手,他的恋人此刻正埋在他的身前舔舐啃咬着自己的肌肤,酥麻微痒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大脑,他捏紧了手中的绳索。

 

  对方的动作落在自己的身上总是如此的温柔,只是他却能感受到狱寺隼人在害怕着,害怕再次失去自己。

 

  甚至做了这种事情。

 

  金属制的细链条勾住对方颈部的项圈,另一端做成了皮质的圆环,捏着柔软舒适,隼人总是会在关于他的事情上做到极致。

 

  动作之间,泛着银光的链条也跟着动,清脆的金属之声传递在他的耳边,不必睁眼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

 

  火热的舌,一路向下行去,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个精光,原本倒是披风西装装备齐全,现在身上的布料怕是只剩下那挂在半截手臂上的白衬衫了。

 

  狱寺隼人恶劣的只给他的十代目留了双袜子,专门搭配西装穿的黑色袜子比常规的袜子长了不少,紧紧包裹着首领的纤细得过分的脚踝,还有一点点紧实的小腿肌肉。

 

  那画面不知道在旁人看来如何,但浑身上下只有足部被布料包裹住的感觉有些奇怪,尤其是当其他部位都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

 

  柔软的唇瓣停留在沢田纲吉身体的每一处,在他心脏的位置停留的格外久,岚守用吻轻触胸口的皮肤,感受着首领略微急促的心跳声。

 

  那里一片光滑什么都不存在,就连半点疤都没有。

 

  他恍惚间甚至以为之前失去十代目的那段时光,只是被某个恶劣的幻术师拖入了编织的噩梦之中。

 

  只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严重到只要看到这个人就会心脏下意识的开始抽痛。

 

  到底之前是噩梦,还是如今是美梦呢?

 

  狱寺隼人不敢确定,只是紧紧抱住了他的十代目,他唯一的归所。

 

  手下的肌肤是温热的,手感是柔软的,眼睛是有神采的,嘴巴是能喊出他把名字的,身上是干干净净没有血渍的。

 

  这样的一切组成了如今的十代目,他所爱着的存在。

 

  并非是噩梦之中,皮肤冰冷僵硬,瞳孔扩散甚至无法凝视着他,嘴角倒是带着一如既往地笑,只是再也不会喊他隼人,身上更是被猩红刺鼻的血迹包裹。

 

  他久久地停留在胸口的位置不敢移动分毫,生怕惊扰了这一场美梦,唯有听着沢田纲吉的心跳声能让他稍微冷静一些。

 

  “隼人,我在这里。”

 

  沢田纲吉知道对方恐惧的到底是什么,他们是十年的伙伴,更是十年的恋人,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

 

  狱寺隼人是如此的害怕沢田纲吉死亡这件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身处里社会的他们没有办法对彼此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陷入危险之中,只能在此刻证明自己就好好地在他身边。

 

  “我就在你身边。”沢田纲吉轻轻抚摸着狱寺隼人柔软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像是在安抚一只悲伤的小狗。

 

  滚烫的液体滴落在首领的胸前,一滴一滴像是下了场暴风雨一般,敲打在他的心头。

 

  月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给他们披了层莹白色的被子。

 

  沢田纲吉一手抚摸着小狗微微颤抖的背脊,一边轻柔的揉着他的脑袋,听着对方一声声喊着自己。

 

  “十代目。”

 

  “我在,隼人。”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他的恋人一次又一次的确认着他的存在是否属实。对方碧色的眼睛大概是盛满了泪水,如翠绿的湖一般的闪着涟漪。

 

  直到这场在沢田纲吉胸口地区的暴风雨消散,狱寺隼人才从原本的位置离开,他牵动着链条发出清脆的声音,伏在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上,久久凝视着他的首领。

 

  蜜色的眼睛像是被死气之火浸透了,眼底泛着点金红色,耀眼的生命之火在他的眼底猛烈的燃烧着。

 

  “十代目,阻止我也是可以的,绳索捏在您的手里。”他的眼睛紧盯着沢田纲吉,浓烈的情感铺天盖地地涌向对方。

 

  首领不自在的动了动手,手指捏紧了绳索逐渐收紧了些,将狱寺隼人拉到距离自己极近的位置:“那,我命令你现在可以侵犯我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践行着来自主人的命令。



全文8k,后续走wb:南瓜又吐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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