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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27】狼和狗的区别?

奇妙脑洞下的all27汤底,主5927小片段



“你知道,狼和狗的区别吗?”

 

沢田纲吉搅动勺子的手顿了顿,像是有些没听明白:“区别?”

 

坐在对面的家庭教师将杯子送到嘴边呷了口被学生看来太过苦涩的意式浓缩,他似乎并没有想要解答的意思,只是优雅又缓慢的进行着他的下午茶。

 

得不到答案的首领喝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又往里面扔了粒方糖。

 

狼和狗的区别?

 

说实话,对于这两个物种自己都不太了解,也并没有多喜欢。

 

大抵是源自于童年的影响太过深远的过错,他至今还是并不能对狗这种生物产生过多喜爱的情绪。

 

记忆里,邻居家的吉娃娃总是浑身颤抖着朝他大叫,甚至连尖利的牙齿都一同颤抖着恨不得冲上来撕咬自己浑身的肉,眼睛永远瞪得大大的像是有有万分的气愤与不满蕴藏其中。

 

这种毫无根据的怒气,让年少的沢田纲吉吃了不少苦头,即便他逐渐明白那只吉娃娃从来都不能伤害自己分毫,他还是觉得这种生物着实可怕。

 

毛茸茸的小型怪兽几乎成为了少年的童年阴影,尖利又聒噪的叫声组成了每一次落荒而逃的背景音。

 

他并没有养过什么宠物,顶多也算是饲养了自己的匣武器,一只胆子小到离谱的幼狮,在战斗之外安静又胆怯的小狮子大概补齐了他对宠物的印象。

 

再有的就是迪诺的安翠欧,reborn的列恩,都是安静的小动物,不像狗那样狂吠不止,他觉得那样的宠物就很好。

 

山本武也曾邀请自己和他的匣兵器玩闹,那大概是一只秋田,被毛蓬松,四肢矫健,圆滚滚的眼睛看上去有些可爱。

 

但也只能止步于看,再怎么进一步都觉得有些踌躇,那些被吉娃娃追逐的记忆像是被埋在了身体的深处,成为了本能的一部分。

 

他其实是怕狗的。

 

Reborn曾试图训练他,用上他的脱敏疗法,将沢田纲吉送去狗狗日托所,能去日托所的大多都是性情稳定,社交能力强的狗狗,基本不会存在安全问题。

 

可一个月过后,等reborn再去接人时,沢田纲吉还是对狗这种生物敬谢不敏。

 

再说狼的话,那沢田纲吉更没有发言权了。

 

他从没有见过狼,甚至遇到的动物属性匣兵器里也没有狼,对于这种生物的印象最多只停留在小红帽里的狼外婆身上。

 

凶残、狡诈、危险。

 

他听信了世人给狼的定义,自然对这种生物也并不想加深了解。

 

狼和狗的区别?

 

在午后的阳光快要偏离到建筑的顶端时,沢田纲吉放下那杯已经不知道还能不能算作是咖啡的饮品:“一个忠诚,一个狡诈?”

 

他有些不确定地回答,语气带着一些疑惑,他习惯性地揣摩着家庭教师的想法。

 

reborn向来不会问他毫无意义的问题,狼和狗是在指代什么吗?

 

等到列恩变做的闹钟指向4时,杀手先生放下了杯子,瓷器碰撞的声音和远处的钟声混在一起,他听见reborn说:“等我回来告诉你。”

 

家庭教师没有说对也没说错,只是说完话就起身离开,留下青年坐在花园的桌边长久的思索着。

 

“在我回来之前,好好养狗。”

 

他压了压帽檐,看着前来寻找沢田纲吉的狱寺隼人,最终只留下这句话。

 

左右手站定在原地等首领的家庭教师离开后,才走到沢田纲吉身边:“十代目,很抱歉打扰了您的休息时间,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您今天就过目。”

 

现如今成熟稳重的狱寺隼人被称为彭格列十代目的忠犬。

 

他总是常伴于首领身侧,就算执行任务也总是在总部附近进行,最长也决计不会超过一个礼拜,岚守几乎包揽了彭格列十代目的一切起居出行,繁杂公文。

 

有人说,彭格列岚守就像教父养的一条狗,永远只围着主人打转,舔着主人的鞋底就能欢快地摇尾巴。

 

狱寺隼人听到这些言论并不觉得这又如何不好,他确实也是这样做的,为了十代目做什么他都会觉得开心,只是,十代目并不喜欢狗。

 

说话的那人最终还是收到了岚守的报复,不因为狱寺隼人的私怨,只是因为彭格列十代目不喜欢狗。

 

有时候沢田纲吉也会觉得自己的岚守有些可怕。

 

那种过于浓烈的情感,或许是对首领的敬仰,或许是对朋友的喜爱,又或许是其他沢田纲吉不明白的情感,总是伴随着狱寺隼人的视线包裹着他。

 

他有些喘不上气。

 

被粘稠而庞大的情感包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他有时会思考为什么狱寺对自己抱有如此强烈的情感。

 

但那问题的答案至今都不太明确。

 

“十代目,您……”狱寺隼人少见的有些纠结,“您什么时候养了狗?”

 

沢田纲吉的思绪从文件中抽离出来,愣愣看了下狱寺隼人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他挠了挠脸,这是他从少年时就有的小习惯:“我也不知道reborn在说什么哑谜。不如说我正在烦恼着这件事。”

 

他低头又检查了一遍文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后签了字将文件合上,抬头看向自己的伙伴:“隼人,你觉得狼和狗的区别是什么?”

 

“狼和狗?”

 

“没错。”

 

“有主人和没主人。”

 

狱寺隼人沉思了片刻,给出了让人有些意外的答案,沢田纲吉微微瞪大了眼睛,像是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额,我是说,一般人都会觉得像是忠诚和狡诈这种吧?”

 

“十代目,从生理结构上来说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认为他们不同的就是有人饲养和没有人饲养。”狱寺隼人随手收起首领抵给他的文件,继续解释,“就是因为被人饲养了狼才会变成狗吧,如果不被饲养一定还是狼。”

 

“啊,原来是这样。”沢田纲吉有些理解狱寺隼人的意思了,可reborn为什么要问他这个,总不可能是单纯地让他扩展一下知识面。

 

沢田纲吉总觉得家庭教师话里有话,只是对方已经离开总部去了欧洲监督新基地的建成,至少一个月才会回来。

 

他甚至不吝啬于怀疑reborn没安好心,就想让他在这段时间心神不宁。

 

即便是现在,杀手的恶作剧也不会停歇。

 

狼和狗。

 

在搜索框内敲几下这几个字,一连串的问题或是科普就跳了出来,挤满了整个电脑屏幕。沢田纲吉仔细检索着,那副防蓝光的眼镜上映照着蓝盈盈的屏幕。

 

结果和狱寺隼人说的没什么区别,两者的生理结构极为相似,只是狗被人类饲养,驯化成了温驯、忠诚、可靠的样子。

 

沢田纲吉突然想起,自从十代家族继承以来,岚守的称号从彭格列十代目的左右手,变成了教父的狗。

 

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号,并非是不喜欢狗导致的,只是不愿意自己的伙伴被称为这样的存在,那些人说得过分,却也惧怕彭格列,最后还是迫于威慑住了口。

 

狱寺隼人确实忠诚、可靠,现在的性格也温驯了许多,只是……他始终无法将狱寺和狗划上等号。

 

或许是超直感的原因,他能感觉到,正如那些词条的解释一样,狗的本性里夹杂着狼的野性,那种天生存在于身体中喋血的野性。

 

他的岚守也有。

 

鼠标的滚轮往下滑了滑,网页上的信息越来越多,沢田纲吉看得有些头痛,却还是没有明白reborn的意思。

 

总不能,真的是在说隼人吧。

 

他拿掉眼镜,捏了捏被压出痕迹的鼻梁,有些疲惫地靠在座椅上。

 

Reborn,怎么好好养?

 

这个问题并没有让沢田纲吉困扰太久,一次简单的社交活动所带来的杀机就让他大概明白了关于狗和狼的关系。

 

酒会上突然出现的暗杀者,让教父受了些轻伤,说是轻伤或许也算不上,只是被破碎的玻璃划破了左臂的一小块皮肤。

 

血液浸透了打底橙色的衬衫,显出丑陋而不详的色彩。

 

同行的狱寺隼人看到首领受伤,戒指上暴涨的火焰几乎要把整个建筑都分解掉。

 

“只是看着伤得厉害,其实还不如和云雀学长打一架要命。”沢田纲吉坐在卧室的大床上面色有些苍白,但精神看着不错。

 

“云雀已经决定去找你了。”reborn看着有些幸灾乐祸,他压了压帽檐继续说,“我也会尽快赶回去。”

 

“什么?”

 

“太久不战斗,你的警觉性被狗吃了吗?”

 

“不是,你们没有必要……”

 

“首领的安危是第一位。”

 

“……reborn,”沢田纲吉明白他们的意思,“我好像没有养好……狗。”

 

他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往下说:“我现在觉得,你走的时候那个意思是让我看好隼人,但是我……”

 

那之后的场景在沢田纲吉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暴怒之岚席卷了整个酒会,最后还是以首领的安危作为首要事项,阻止了狱寺隼人的爆发。

 

只是自己再从医务部出来时,那些参与暗杀的家族就已经被收拾了一遍,冷静的狱寺隼人更为可怕,他不留余力的从各方面打压那些家族,又带着直属部队杀了那些参与暗杀的主使人,如果不是顾忌沢田纲吉,恐怕连那些家族都将不复存在。

 

当狱寺隼人来到他身前,身上充满着硫磺和硝石的味道。他抿着嘴也不说话,就那么站在沢田纲吉的床前,碧绿的眼睛像是一头狼。

 

“隼人……”

 

他低低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还未说话便被打断:“对不起,十代目,我……我只是不想再有那样的未来。”

 

岚守将头撇到一边,不看首领,生怕压抑不住翻涌的情感,眼中还是冷冷的怒火,碧色的眼睛只盯着床柱上刻着的家徽。

 

沢田纲吉看着使性子的岚守有些无奈,只能继续温声说道:“我没有怪你,受伤了吗?”

 

“……没有。”

 

“那就好,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隼人。”

 

彭格列十代目毫无自觉的顺毛技术简直点到了满点,那只被主人无意识松开绳索的狼又心甘情愿地叼起绳子塞进了主人手中。

 

好了,这下又从狼变成狗了。

 

只要那人饲养他,那人捏着这根绳,就算是当狗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可以和他很近很近,在他身侧一直一直呆着。

 

狼掩去那些太过复杂也太过沉重的情感,认真扮演着一条狗。

 

“十代目,我只想一直待在您身边,不想您受伤。”狱寺隼人半蹲在床前,低下头握住沢田纲吉的手在象征权力的戒指上轻轻印上自己的唇。

 

带着体温的戒指平复了他滚烫的热血,他大胆的将脸埋在青年并不很大的手中,感受着略带薄茧的指尖碰触到自己皮肤的感觉。

 

“十代目……”

 

他低低喊着,声音闷闷的像是幼犬的呜咽声。

 

“我在。”

 

沢田纲吉摸了摸狱寺隼人柔软的发,大概明白了reborn的意思。

 

好好养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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